文/马蒂亚斯·格劳布雷希特(MatthiasGlaubrecht)德国汉堡大学自然史中心动物多样性部专家。
摘要
不仅仅是汉堡的自然历史收藏,博物馆的期刊也回顾了悠久的传统。从年的第一卷开始,该杂志是由它的第一位全职负责人亚历山大·帕格施泰彻在汉堡介绍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活动时作为年度报告建立的,当时是《汉堡科学研究所年鉴》的一部分,即汉堡市的所有研究机构的年度报告,它在年被重新命名为《汉堡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报告》,这个长期使用的标题在它存在的第二个十年中逐渐安顿下来。年间所出版的卷的变动标题被作为概要所提供,以相关或某种对照的方式反应博物馆的命运,这个悠久的传统直到年才终止。五年后,动物学博物馆于年创办的第二份期刊即《汉堡动物博物馆的昆虫学信息》也停止了出版。结合这前两个《通告》期刊,《进化系统学》期刊现于自然历史中心推出,它本身于年10月在汉堡大学成立,作为一个更新的、现代的、开放的科学在线期刊,旨在实现下一代关于以收藏为基础的研究出版物也来自其他博物馆和大学藏品,同时也来自致力于全生物学的广泛的科学领域。
《年汉堡?然历史博物馆》/并在随后的?年年作为所谓的“学术中学的复活节课程”的?部分出版社引言
与博物馆的期刊相比,汉堡的自然历史收藏更能够让人想起一个伟大的传统,有关详细说明,请参见格劳布雷希特(年)以及其中对旧文献的参考。在“自然科学协会”必不可少的帮助下,这些藏品于年作为公民基金会建立,即由汉堡汉萨城市的企业家、商人、船长和其他航海人建立起来的,他们帮助带回了来自欧洲扩张、探索和开发时期那个快速变化世界的所有地区的自然历史的物品和藏品。因此,与许多刚开始是作为地区国王以及其他政要的多宝阁(Wunderkammer)或好奇柜(比如柏林或慕尼黑的皇家机构)的其他收藏所不同的是,汉堡的收藏起源于它的一些平民、商人和海船所有者的主动性和对自然历史的兴趣。
年9月17日,在为馆舍建筑的付出了近半个世纪的努力和奋斗以及近十年的规划和建设后,自然历史博物馆在汉堡内城阿尔斯特湖附近的施泰因托尔沃尔开放,其意大利文艺复兴的风格是由建筑师曼弗雷德·塞姆珀和卡尔·菲利普·克鲁蒂施设计的。它长米、宽36米、高32米,并在主厅或利奇特夫(Lichthof)的周围有着开放的画廊。新博物馆毗邻后来的主要火车站,与汉堡艺术馆和工艺美术博物馆一起构成了博物馆集群的一部分。这座建筑在当时和今后几年不仅容纳了动物学博物馆不断扩充的藏品,还容纳了其他地质、古生物学以及植物学的收藏(不过几年后这个部门搬到了自己的建筑里)。
《汉堡科学研究所年鉴》第?期标题?/年出版
作为博物馆第一位专业和全职有偿的科学工作者和策展人,约翰·格奥尔格·普发(—)于年在博物馆工作。第二位策展人约翰·威廉·迈克尔森(—)于年来到博物馆。然而,退休的动物学教授和海德堡动物研究所前主任海因里希·亚历山大·帕格斯特谢尔(—)从年至年任职。他不仅是博物馆的第一位全职馆长,而且在该博物馆的新建筑甚至还没有完工前还创建了《自然历史博物馆》年刊。在下面简要叙述中将会回顾这个杂志和后来的第二份《汉堡动物博物馆》杂志的历史,并展示有着不时变化标题出版的各卷的概要。
自然历史博物馆《通告》
该杂志最初是作为关于该博物馆活动的年度报告而创办的,即《年汉堡自然历史博物馆》,由其负责人亚历山大·帕格斯特彻提供,并在随后的一年年作为所谓的“学术中学的复活节课程”的一部分出版,从标题页中可以明显看到。第一份报告基本上列出了博物馆藏品中新获得的物品和物种,但在第6页起还公布了博物馆、馆长、策展人和咨询委员会的官方行政和组织规定。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单独的文章,包括了J.G.费舍尔对新爬行动物的描述。
这类报告成为所有科学机构的义务,这些机构从年起就在“学校董事会”或汉堡的监督学校当局的管理下,并起源于上述的学术中学,例如植物园、天文台或观测台以及其他科研院所和民族性、艺术类博物馆等。然而,正是年前,即年9月,第一卷被编号的期刊作为《汉堡科学研究所年鉴》被印刷分发,也就是该市所有研究机构的年度报告。必须指出的是,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汉堡没有建立大学(它成立于年)。因此,自然科学以及其他学术活动在当时被授权为国有机构。年至年期间,该年鉴每年出版十卷,每卷也有自然历史博物馆的代理主任的年度报告,然后再是科学文章。
《汉堡动物学博物馆和研究所的报告》
第十一卷和第十二卷分别在年和年中断后才出现,为《汉堡科学研究所年鉴的补充》。在接下来的两年(—)中,第十三和十四卷首次在《汉堡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报告》标题之下出版,为接下来从年至年间所有卷沿用(卷十七至三十二)。注意,克拉佩林(年,第页)提到,很明显的错误是,这些报告从年就已经开始(当他作为负责人接管)以“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报告”为标题进行出版了。这个期刊的标题只有在年和年的两卷(十五和十六)由《动物学论文——汉堡科学机构年鉴》暂时替代。看起来博物馆及其编辑在期刊的这一早期阶段不仅对其年度报告的类型和内容进行了修补,而且还以适当的标题进行了修补,只是在其存在的第二个十年中长期使用了《通告》标题,这同时当然是在德国一些机构中的期刊最常用的名字。关于不断变化的标题和出版的卷宗的调查,请参见表1。
表1:由?然历史博物馆和后来的汉堡动物博物馆出版的汉堡?然历史杂志年?年期间出版的标题和数量变化,以及代理董事和后来的策展?担任期刊编辑的时期表其期刊的这一发展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该机构当时的结算。继年4月帕金斯特切尔担任第二负责人之后,卡尔·马蒂亚斯·克拉佩林(—)在未来二十年内使汉堡自然历史博物馆成为国际知名的研究机构。克拉佩林以前是汉堡约翰纳姆教授,自年以来在那里教学,通过私人捐赠以及殖民运动的背景极其成功地建立了博物馆的全球收藏。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从年到年,博物馆的藏品几乎翻了一番。据克拉佩林(年,第10页—11页;年,第页)报告,每年约有个目录编号或个标本。毫无疑问,他应该不仅仅被当作是“当地人才”被记住(尼哈特,年),因为克拉佩林不仅因致力于改革学校科学教育而受到认可,而且还被公认为专门研究蝎子、蜈蚣和蜘蛛的杰出自然学家(见格劳布雷希特,年)。在他对博物馆目标的叙述中,克拉佩林(年)明确地将生态系统学命名为仅次于地理分配的“主要科学任务”,或者说是其博物馆的主要任务。此外,随着克拉佩林推动将研究藏品与展示展览分开的现代双重安排,汉堡自然历史博物馆平均每年有人参观。克拉佩林是那些将他们的角色视为通过新的公共展览向广泛的公众展示进化论并进行与生命史相关研究的博物馆科学家之一。我们需要记住,当时汉堡博物馆和柏林的自然历史博物馆是德国这类研究的领先机构,展示了一个全新的、基于生物学的自然和动物研究的图像,其财产是包含自然历史记录和发挥重要作用的系统学的一份档案。正如克拉佩林(年)提到的,博物馆的期刊在这一语境下也发挥了重要作用,不仅仅是报告科学问题和发现,而且在国家和国际范围内与许多其他机构、学院和科学协会进行重要的图书馆交流。年,动物学家汉斯·洛曼(—)在卡拉佩林(一年后去世)之后担任负责人,他在极地微生物研究方面是个专家,年还成为新成立的汉堡大学的第一位动物学教授(然而,博物馆直到年才属于博物馆)。在博物馆更名为动物学博物馆的同一年,《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报告》将其名称改为《动物学博物馆的报告》,分别于年和年出版第三十二卷和第三十三卷。年,第三十九卷的标题又发生了轻微的改变,变为《动物学研究所和汉堡动物学博物馆的报告》,在年至年期间出版了八卷(年、年至年和年至年没有出版)。请注意,卷宗计数从年的四十一卷开始,阿拉伯数字取代了罗马数字。
年,作为第四任负责人伯瑟德·克拉特(—)接任同年退休去世的洛曼。由于显而易见的原因,20世纪三四十年代是博物馆杂志出版相当不规律的时期,只有在年、年和年发表了三份年度报告。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之间和之后的几年也明显地也干扰了杂志的连续性,尤其影响年以前的几年,例如柏林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期刊也是如此。
动物学博物馆杂志的新开始
由于所谓的“蛾摩拉行动”期间汉堡内城受到轰炸,城内的自然历史博物馆在年7月底被毁坏了。不过,部分藏品已经获救,这多亏了它们被及时转移到地下,有关更多详情,请参见格劳布雷希特(年)和其中的参考资料。随着多年的战争和战后的变化和动荡,期刊只有在年以《汉堡动物学博物馆和研究所的报告》杂志的第50卷再次出版。这个标题自年第47卷以来一直在使用。在其后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这本得以杂志连续定期出版,并发表了动物学博物馆的科学家或与之有联系的人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进行了许多分类、系统和形态研究的结果。年,当自然史收藏及其工作人员正式从汉堡的一个独立研究所(国务院)转移到汉堡大学时,该杂志也继续出版。正是在这一年,于年至年期间为动物博物馆服务的第五任也是最后一位馆长柯特·科斯威(—)去世了。科斯威成功地在马丁·路德·金广场新成立的自然科学校区为动物学博物馆和动物学研究所(曾经是原自然历史博物馆的一部分)谈判建立了拥有新的研究设施的建筑,其藏品在年至年被转移到这里。
在接下来的三十年里,汉堡《通告》期刊不断地发表重要的研究文章,主要是关于分类、动物群和形态学方面。关于评估《通告》期刊在分类学和系统学方面的作用,特别是在后期,可以参见谢里曼和迪维洛。该期刊是在吉塞拉·拉克(自年以来)、海因里希·霍尔舍尔曼和汉斯-格奥尔格·安德烈斯(自年以来)等几位博物馆馆长的编辑下以及从年开始在“编辑委员会”和“音箱”的编辑功能性责任的多样变化的组合下出版的,这在(随后使用的)印在各卷迹象中显而易见。
《汉堡动物学博物馆的昆虫学信息》杂志回顾自年以来的年的时间里出版的卷,汉堡的《动物学博物馆和研究所的报告》期刊的悠久传统终于在年结束。在谢里曼和迪维洛百年卷纪念庆祝该出版物回顾期刊的开始和发展历程的传统之后不久,同时还与美国、日本、中国及欧洲、南非等地的主要博物馆和大学图书馆交换了约份印刷本。然而,当托马斯·凯瑟在年接任汉斯·格奥尔格·安德斯担任编辑时,这本期刊也很难收到足够的可接受的手稿,原因有很多,最近全世界大量的博物馆期刊都是如此。
我们杂志记录在其卷中的悠久传统仍然存在于世界范围内许多主要自然历史博物馆、学院和大学的图书馆中。汉堡自然历史博物馆和后来的动物学博物馆分别处于广泛的联络和交换中。然而,在重建该杂志令人印象深刻的历史方面最重要的那些副本仍在我们汉堡自己的博物馆图书馆中。令人惊讶的是,在年7月的轰炸中,最初的48卷(在此之前出版的卷)以及自然历史博物馆图书馆的其他大约本书大多被毁。从一份真实而有说服力的文件里,即年11月初哺乳动物馆长埃尔纳·莫尔的一封信中,我们了解到“从我们自己动物博物馆的报告的第48卷中,我们得到了大约一半的内容”。显然,在博物馆和图书馆烧毁后,博物馆馆长——在这里特别是提到的埃尔纳·莫尔——在重新集合包括所有我们《通告》期刊连续的所有一系列卷册在内的图书馆藏书方面发挥了重要而高效的作用。
第二份汉堡博物馆期刊具有惊人的历史,虽然这次是战后的历史,《汉堡动物学博物馆的昆虫学信息》杂志于年由博物馆馆长和昆虫学家赫伯特·魏德纳创立。多年来,在昆虫学家汉斯·斯特伦佩尔和鲁道夫·亚伯拉罕以及蜘蛛学策展人希罗诺姆·达斯特奇的联合编辑下,这本昆虫学姐妹杂志直至年才停办。相关概要和发行期刊可以在网上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