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岡村秀典《中国文明:農業と禮制の考古学》,第207页,京都大学学術出版会,2008年

[52]巫鸿著、许宏译《战国城市研究中的方法问题》,《礼仪中的美术——巫鸿中国古代美术史文编》,三联书店,2005年;同[37];徐昭峰《试论东周王城的城郭布局及其演变》,《考古》2011年第5期

[28]徐天进《西周王朝的发祥之地——周原——周原考古综述》,《考古学研究》(五),科学出版社,2003年

[2]刘庆柱《秦咸阳城遗址考古发现的回顾及其研究的再思考》,《里耶古城·秦简与秦文化研究——中国里耶古城·秦简与秦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科学出版社,2009年

[23]发掘者认为已发现的“夯土遗迹实为封闭的方形夯土城墙的基槽”,但“城墙基槽的外围未见护城河(沟)遗迹”(中国社会科学国家博物馆最近展览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河南安阳市洹北商城的勘察与试掘》,《考古》2003年第5期)这与此前的郑州商城、偃师商城等夯土城址城、壕并存的情况不类,不符合就近取土筑城、扩大高差以增强防御性能的工程学常识同时,遗迹内填土倾斜下凹,西槽、北槽“未见夯起的墙体”,槽内填土大多“夯打略松”,甚至“未经夯打”(见上引简报),南槽内“土质松软,未见夯筑迹象,甚至在某些局部仍呈壕沟状,沟内均为淤土层”(岳洪彬、何毓灵、岳占伟《殷墟都邑布局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三古》四,科学出版社,2011年),种种特征,都迥异于郑州商城、偃师商城和洹北宫城所见商代夯土城垣工程的典型工艺因此,可以排除这一遗迹属于已开始夯筑的城墙基槽的可能性

[29]彭曦《西中国国家博物馆图片周都城无城郭?——西周考古中的一个未解之谜》,《考古与文物》增刊·先秦考古,2002年

[72]同[68]

[54]杨宽《中国古代都城制度史研究》序言,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50]同[38]

[15]张国硕《夏商时代都城制度研究》,第77～78页,河南人民出版社,2001年

[58]陈国英《秦都咸阳考古工作三十年》,《考古与文物》1988年第5、6期合刊;刘庆柱《论秦咸阳城布局形制及其相关问题》,《文博》1990年第5期

[88]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中国考古学·秦汉卷》,第236～237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汉魏洛阳故城南郊礼制建筑遗址——1962～1992年考古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2010年

[33]李民《说洛邑、成周与王城》,《郑州大学学报(哲社版)》1982年第1期;陈公柔《西周金文中的新中国国家博物馆预约邑、成周与王城》,《庆祝苏秉琦考古五十五年论文集》,文物出版社,19年;王人聪《令彝铭文释读与王城问题》,《文物》1997年第6期;梁云《成周与王城考辨》,《考古与文物》2002年第5期

[34]叶万松、张剑、李德方《西周洛邑城址考》,《华夏考古》1991年第2期;刘富良、朱世伟、范新生《西周早期的成周与王城》,《安金槐先生纪念文集》,大象出版社,2005年

[20]许宏《都邑变迁与商古学的阶段划分》,《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考古学——庆祝佟柱臣先生八十五华诞学术文集》,文物出版社,2006年

[75]刘庆柱《再论汉长安城布局结构及其相关问题——答杨宽先生》,《考古》1992年第7期

[37]徐昭峰《成周与王城考略》,《考古》2007年第11期

[85]王仲殊《汉古学概说》,第17～21页,中华书局北京国家博物馆游记,1984年

[4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发掘报告——1955～1960年洛阳涧滨考古发掘资料》,第122～124页,北京燕山出版社,19年

[82]王子今《西汉长安居民的生存空间》,《人文杂志》2007年第2期

[73]同[54],第577页

[49]马俊才《郑、韩两都平面布局初论》,《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9年第2期;梁云《战国时代的东西差别——考古学的视野》,第167～171页,文物出版社,2008年

参考文献:

(1)在自最早的广域王权国家都邑二里头至曹魏邺城前近两千年的时间里,“宫城+郭区”而非“宫城+郭城”的布局,才是都城空间构造的主流,这一现象可以概括为“大都无城”这与广域王权国家强盛的国势及军事、外交优势,作为“移民城市”的居民成分复杂化,对都城所处自然条件的充分利用,甚至当时的“天下”北京站到国家博物馆、“宇内”思想等,都有一定的关联

[67]董鸿闻等《汉长安城遗址测绘研究获得的新信息》,《考古与文物》2000年第5期

[64]韩国河、陈力《论秦汉都城规划基本模式的形成》,《陈直先生纪念文集》,西北大学出版社,1992年;李令福《秦都咸阳若干问题的探索》,《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8年增刊;徐卫民《秦都城研究》,第145～149页,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2000年

[43]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侯马工作站编《晋都新田》,第1～22页,山西人民出版社,1996年

[57]王学理《咸阳帝都记》,第123～173页,三秦出版社,1999年;陕西省考古研究所《秦都咸阳考古报告》,第9～12页,科学出版社,2004年

[19]秦小丽《中国初期王朝国家形成过程中的地域关系——二里头·二里岗时代陶器动态研究》,《古代文明》第2卷,文物出国家博物馆官网预约版社,2003年

(2)其间只有商前期和春秋战国两个时期为城郭布局的兴盛期,二者都有特殊的历史背景,军事局势的高度紧张是其共性

[41]同[6],第82～83页

[68]杨宽《西汉长安布局结构的探讨》,《文博》1984年创刊号

[83]佐藤武敏《漢代長安の市》,《中国古代史研究》2,(東京)吉川弘文館,1965年;马先醒《汉代长安城之营建及其形制》,《汉简与汉代城市》,(台北)简牍社,1976年;陈直《三辅黄图校证》,第30页,陕西人民出版社,1980年;同[68];孟凡人《汉长安城形制布局中的几个问题》,《汉唐与边疆考古研究》第一辑,科学出版社,1994年

[61]刘庆柱《秦都咸阳几个问题的初探》,《文物》1976年第11期

(4)处于都城发展史早期阶段的防御性城郭的实用性,导致城郭的有无取决于政治、军事、地理等诸多国家博物馆近期展览因素,“大都无城”的聚落形态应即这一历史背景的产物;而后起的、带有贯穿全城的大中轴线的礼仪性城郭,因同时具有权力层级的象征意义,才开启了汉代以后城、郭兼备的都城发展的新纪元

[78]呼林贵《汉长安城东南郊》,《文博》1986年第2期

[26]郑若葵《殷墟“大邑商”族邑布局初探》,《中原文物》1995年第3期

[32]卢连成《西周丰镐两京考》,《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88年第3期

[24]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殷墟的发现与研究》,第40～48页,科学出版社,1994年;岳洪彬、何毓灵、岳占伟《殷墟都邑布局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三古》(四),科学出版社,2011年

[77]刘运勇《再论西汉长安布局及形成原因》,《考古》1992年第7期

[86]同[54],第138页

[4]徐光冀《曹魏邺城的平面复原研究》中国国家博物馆简介,《中国考古学论丛——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建所40年纪念》,科学出版社,1993年

[59]同[54],第588、108页;王学理《秦都咸阳》,第72页,陕西人民出版社,1985年

[44]俞伟超《中国古代都城规划的发展阶段性——为中国考古学会第五次年会而作》,《文物》1985年第2期

[42]徐苹芳《中国古代城市考古与古史研究》,《中国历史考古学论丛》,(台北)允晨文化实业股份有限公司,1995年

(3)战国时期城郭并立的布局,是社会矛盾尖锐、列国对峙兼并这一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并非像以往认为的那样,属于一脉相承的中国古代都城史上一个承前启后的环节

[40]同[6],第82页

[47]同[6],第93～95页;梁云《战国都城形态的东西差别》,《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6年第4辑

通过对以先秦至秦北京站到国家博物馆汉时期为中心的都城发展历程的初步考察,我们认为整个中国古代都城史可以依城郭形态的不同,划分为两个大的阶段,即防御性城郭阶段和礼仪性城郭阶段由此,可以揭示中国早期都城发展史上的几个重要现象

[84]刘庆柱、李毓芳《汉长安城的宫城和市里布局形制述论》,《考古学研究》,三秦出版社,1993年

[9]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二里头工作队《河南偃师市二里头遗址宫城及宫殿区外围道路的勘察与发掘》,《考古》2004年第11期;许宏、陈国梁、赵海涛《二里头遗址聚落形态的初步考察》,《考古》2004年第11期

[22]何毓灵、岳洪彬《洹北商城十年之回顾》,《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1年第12期

[66]刘庆柱、李毓芳《汉长安城》,第13～45页,文物出版社,2003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北京国家博物馆究所《中国考古学·秦汉卷》,第174～215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

[62]王学理《咸阳帝都记》,第129页,三秦出版社,1999年

[11]许宏、刘莉《关于二里头遗址的省思》,《文物》2008年第1期

[27]史念海《周原的变迁》,《陕西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1976年第3期

[53]同[6],第94页

[5]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室编《现代汉语词典(汉英双语)》,第737页,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年

[8]许宏《公元前2000年:中原大变局的考古学观察》,《东方考古》第9集,科学出版社,2012年

[63]王学理《秦都咸阳》,第206页,陕西人民出版社,1985年

[3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汉魏城队《汉魏洛阳城城垣试掘》,《考古学报》1998年第3期

[30]保全《西周都城丰镐遗址》,《文物》1979年第10期;胡谦盈《三代都址考古吴哥国家博物馆官网纪实——丰、镐周都的发掘与研究》,第17～20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年

[71]刘庆柱、李毓芳《汉长安城》,文物出版社,2003年

[39]山东省文物管理处《山东临淄齐故城试掘简报》,《考古》1961年第6期;群力《临淄齐国故城勘探纪要》,《文物》1972年第5期

[1]刘庆柱《中国古代都城考古学史述论》,《考古学集刊》第16集,科学出版社,2006年

三

[14]刘莉、陈星灿《中国早期国家的形成——从二里头和二里岗时期的中心和边缘之间的关系谈起》,《古代文明》第1卷,文物出版社,2002年

[56]梁云《战国都城形态的东西差别》,《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6年第4辑“非城郭制”最初由韩国河等提出韩国河、陈力《论秦汉都城规划基本模式的形成》,《陈直先生纪念文集》,西北大学出版社,1992年

[76]刘中国国家博物馆文物瑞《汉长安城的朝向、轴线与南郊礼制建筑》,第253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

[69]刘庆柱《汉长安城布局结构辨析——与杨宽先生商榷》,《考古》1987年第10期

[18]刘莉《中国早期国家政治格局的变化》,《多维视域——商王朝与中国早期文明研究》,科学出版社,2009年

[80]同[69]

[60]武伯纶《西安历史述略》,第88页,陕西人民出版社,1979年;杨宽《西汉长安布局结构的探讨》,《文博》1984年创刊号

[79]国家文物局编《中国文物地图集·陕西分册》,上册第142～143页,下册第49、53、58页,西安地图出版社,2001年

[48]马良民《试论战国都城的变化》,《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8年第3期

[65]梁云《“汉承秦制”的考古学观察》,《远望集——陕西省考古研究所四十周年论文集》,陕西人民出国家博物馆门票预约版社,1998年

[36]刘富良等《西周早期的成周与王城》,《安金槐先生纪念文集》,大象出版社,2005年;徐昭峰《成周与王城考略》,《考古》2007年第11期

[21]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等《河南安阳市洹北商城遗址2005～2007年勘察简报》,《考古》2010年第1期

[70]刘庆柱《中国古代都城考古学研究的几个问题》,《考古》2000年第7期

[31]付仲杨等《丰京遗址2012年考古调查和勘探收获》,中国考古网2013年1月21日

[7]同[6],第130页

[25]同[22]

[55]刘庆柱《中国古代都城遗址布局形制的考古发现所反映的社会形态变化研究》,《考古学报》2006年第3期

[12]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第1～2页,文物出版社,2001年;刘彦锋、吴倩、薛冰《郑州商城布局及外郭城墙走向新探》,《国家博物馆营业时间郑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43卷第3期,2010年

[51]许宏《燕下都营建过程的考古学考察》,《考古》1999年第4期

[10]李宏飞《二里头文化设防聚落的环壕传统》,《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1年第6期

[13]刘庆柱《中国古代都城考古学研究的几个问题》,《考古》2000年第7期持类似观点的还有许宏、张国硕、刘莉等详见[6];张国硕《夏商时代都城制度研究》,第138页,河南人民出版社,2001年;刘莉《中国早期国家政治格局的变化》,《多维视域——商王朝与中国早期文明研究》,科学出版社,2009年

[3]宿白《北魏洛阳城与北邙陵墓——鲜卑遗迹辑录之三》,《文物》1978年第7期

[81]同[76],附录一

[74]同[68]

[17]孙华《商代前期的国家政体——从二里冈文化城址和宫室建筑基址的角度》,《多维视国家博物馆预约域——商王朝与中国早期文明研究》,科学出版社,2009年

[46]同[37]

[87]同[54],第600～601页

[6]许宏《先秦城市考古学研究》,第83页,北京燕山出版社,2000年

[38]许宏《曲阜鲁国故城之再研究》,《先秦城市考古学研究》附录,北京燕山出版社,20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