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交流的平台与人才成长的园地——百年国博的百期《馆刊》

【内容提要】《馆刊》自1979年创刊(总1期),至本期已是第100期了。在国博百年的前夕迎来百期《馆刊》,可谓双喜!作为本馆对外的学术窗口,《馆刊》对促进本馆的学术交流与人才成长起着积极的作用。

【关键词】馆刊 博物馆

 

中国国家博物馆的建立,从1912年﹙民国元年﹚筹建国立历史博物馆算起,至今已将百年。辛亥革命胜利后,在民国政府教育总长蔡元培和社会教育司签事周树人的努力下,筹建了我国第一座由国家建立的博物馆,当时命名为国立历史博物馆。1926年10月,正式对外开放。1928年10月,因“国府南迁”,国立历史博物馆改名北平历史博物馆。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北平历史博物馆改名为北京历史博物馆。同时,还设立了中央革命博物馆筹备处。1959年10月,在天安门前建立中国革命博物馆与中国历史博物馆。中国历史博物馆的前身即为北京历史博物馆,而中国革命博物馆成立后,中央革命博物馆筹备处也就撤销了。1968年,中国历史博物馆与中国革命博物馆合并,名为中国革命历史博物馆。到了1983年,两馆又恢复原建制。进入新世纪,在新的历史条件下,2003年,在中国历史博物馆与中国革命博物馆的基础上,扩建而成中国国家博物馆。由此,明年即将迎来国博的百年华诞。

作为博物馆学术研究成果的载体,国立历史博物馆为“谋学术之研究,智识之攻错”,“商量旧学,启迪新智”,曾编印过《国立历史博物馆丛刊》共三册,发表了《馆藏周代彝器记》、《太平天国玉玺考略》、《模制考工记车制记》、《巨鹿宋代故城发掘记》、《信阳汉冢发掘记》、《海外所存敦煌经籍分类目录》等文章,并辟有“考古译丛”栏目,发表有《有史时代以前之人类》、《古代航海者及文化之传播》和日本考古学家滨田耕作著《考古学通论》。中国革命博物馆也曾创办过《党史研究资料》(月刊、内部刊物)、《博物馆工作》(季刊、内部刊物)和《近代中国与文物》(季刊)。但作为公开发行的、连续性的定期出版物《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则肇始于1979年创刊的《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总1期)。《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出版周期由年刊发展为半年刊,从1979年到 2000年共刊出35期,发表文章近600篇。2002年,《馆刊》改版,易名为《中国历史文物》(英译名仍为《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出版周期改为双月刊,至2010年底,共刊出54期(总89期),发表文章约600多篇。2011年,《中国历史文物》和《近代中国与文物》合并,再度改版,正名为《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出版周期也改为月刊。刊出至本期正好是总100期。在国博百年的前夕迎来百期《馆刊》,可谓双喜!

作为中国历史博物馆学术交流的平台,《中国历史博物馆馆刊》刊发有任继愈、周一良、阴法鲁、季羡林、贾兰坡、徐苹芳、安志敏、阎文儒、李学勤等等著名学者、教授的论作,以及部分外稿。同时,着重组织馆内的研究成果参与研讨和交流,在史学方面,有关于夏文化的《关于探讨夏文化的若干问题》(李先登)、《析〈偃师商城与夏文化分界〉的研究脉络》(董琦)等;有关于对古代阶级斗争认识的《也谈阶级社会历史发展的动力问题》(洪廷彦)等;有关于中国资本主义萌芽的《广东佛山资本主义萌芽的几点探讨》(王宏钧、刘如仲)等;也有反思中国由先进到落后的《11-19世纪中叶的中国与世界》(王宏钧);在断代史方面,关于史前史,有《早期中国的四大联盟集团》(俞伟超)、《试谈原始社会早期的分期》(杜耀西、黎家芳)、《中国史前的女神信仰》(宋兆麟)、《我国史前的动物形艺术品》(安家媛)等;关于先秦史的,有《商周奴隶主贵族的政治思想》(巩绍英)、《关于西周奴隶殉葬问题的探讨》(郭仁)、《西周春秋时期的“国人”》(任长泰、石光明)、《析“德”》(王冠英)、《说“田”》(罗伯健)等;关于秦汉史的,有《“滇王印”与“汉委奴国王”印的论证》(张振新)、《“甘露二年逐验外人简”考释中的一些问题》(许青松)等;关于魏晋南北朝史的,有《曹魏“才性四本论”析释》(邵小萌)等;关于隋唐史的,有《唐代前期的土地租佃关系—吐鲁番文书研究》、《吐鲁番文书中的“常田”与“部田”》(孔祥星),《唐代的变造》(朱睿根)等;关于宋元史的,有《〈辽史〉中“涞流河”记述之质疑》(李作智)、《宋代的“生子不举”》(黄燕生);关于明清史的,有《蔡毓荣南征图卷》(刘如仲)、《从乾隆〈御题棉花图〉看棉花种植在北方的推广》(王芳)、《咸丰帝“避战求和”质疑》(苏生文)等;还有关于历史人物评介的,有《清朝目录学家章学诚》(傅振伦)、《李密的一生及其功过》(陈瑞德)等;另外,有关古代科技及其他的,有《葛洪〈抱朴子〉中飞车的复原》(王振铎)、《从文物资料看中国古代造船技术的发展》(王冠倬)、《福建建安派木刻版画》(李之檀)、《辽代的雕版印刷品》(毕素娟)、《北魏幽州光林寺考》(史树青)、《中国佛教的早期图像》(孙国璋)、《关于中国早期高层佛塔造型的渊源问题》(孙机)、《中国茶文化与日本茶道》(孙机)等;在考古与文物研究方面,有《京山屈家岭遗址第三次发掘遗存的制陶工艺和年代问题》(李文杰)、《商代前期垣曲盆地的政治中心—垣曲商城》(佟伟华)、《东周时期泥塑铸造的新成就》(张万钟)、《辽宁绥中元代沉船调查述要》(张威)、《关于秘色瓷的几个问题》(李知宴)、《浅析唐代北方陶瓷工艺成就》(于文荣)等;在馆藏文物、资料研介方面,有《馆藏战国七玺考》(石志廉)、《潘季驯〈河防一览图〉考》、《李天宠散馆试卷》(周铮)、《〈聊斋图说〉考》(吕长生)、《牙雕佛传造像的释读及其他》(梁丰)、《顾炎武〈书西岳华山庙碑后〉墨迹》(蒋文光)、《馆藏部分玻璃制品的研究—兼论玻璃史的若干问题》(范世民、周宝中)、《明代黄册的发现与考略》(赵金敏)、《孙中山当选临时大总统时所收电文(73通)》(杜永镇辑)等等。这里有老一辈的博物馆专家,也有中年的学人,还有年青的一代。

进入新世纪,在新的形势下,改版后的《中国历史文物》,内容以考古与文物研究为主,并加大了外稿的比重,从而,多有名家之作。如刊发有朱凤瀚《士山盘铭文初释》、李学勤《论子龙大鼎及有关问题》、杨泓《中国隋唐时期佛教舍利容器》、杨伯达《勐拱翡翠流传沿革考》、南炳文《中国国家博物馆藏明太祖、太宗两朝实录的版本价值》、孙机《大通银壶考》、俞伟超《关于夏商周断代工程的一封信》、张忠培《关于二里头文化和夏代考古学遗存的几点认识》、李伯谦《中国文明起源与形成研究需要注意的几个问题》、吴荣曾《“五朱”和汉晋墓葬断代》、饶宗颐《由明代“二酉山房”谈秦人藏书处与里耶秦简》、冯尔康《中国国家博物馆馆藏〈雍正四年五月十七日上谕〉解读》等等。

2011年,中国国家博物馆大楼扩建完成,《复兴之路》陈列与《古代中国》陈列以及相关的专题陈列相继公开展出,国博也定位为“历史与艺术并重的综合性博物馆”。《馆刊》作为国博对外学术交流的平台,其办刊方针当然也要和本馆的定位相适应。新《馆刊》面世以来,其内容与形式焕然一新,丰富多彩,预示着更美好的前景。

从国立历史博物馆的《丛刊》到今天中国国家博物馆的《馆刊》,多少年来,一代又一代的学者、专家,在这一博物馆的学术平台上,展开争鸣与交流,促进学术的进展;一代又一代的博物馆人,在这一博物馆学术园地的启迪与激励中,敬业好学,自励成才。《馆刊》在本馆科研队伍的成长上,也就起了一定的促进作用。《馆刊》随着时代的前进,也不断反映着学术风尚的演进和学术热点的不断转移,与时俱进。《馆刊》的宗旨,尽管历次阐述有所差异,侧重有所不同,其核心内涵却一贯坚持以学术交流和培育人才、以促进博物馆事业的发展为自己的历史使命。 

现在,经过百年的艰苦创业,宏伟的中国国家博物馆已展示在世人面前,《馆刊》也必将朝着先进文化的方向,贯彻“人才立馆、藏品立馆、业务立馆、学术立馆”的办馆方针,为中国国家博物馆的事业做出新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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