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博海宇会同元朝与元青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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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经济与贸易

大元蒙古政权既是一个以原有游牧军事力量为基础的政权,同时又是一个以经济统治作为国家主要运作手段的政权。与中亚、中东之间因为贸易,波斯人、阿拉伯人、犹太人大量涌入。稍晚于《马可波罗游记》的《伊本·白图泰游记》对元朝的商业管理和惠商情况记录的更加详细具体,在这位摩洛哥旅行家伊本·白图泰的笔下满怀感激和依恋地写道:“对商旅来说,中国地区是最安全最美好的地区。”

在蒙古征服早期,对外战争的各种物资调度和筹措,以及其输送网的确保,是由伊朗系的穆斯林商人来负责。而蒙古在统治时实行以白银为货币征税的财政体制,正是因为构成这个经济统治核心的主要是伊朗系穆斯林商团势力,和任命出身于此的财经官僚。

自古以来西亚至中亚地区都是银结算经济,白银成为一切价值的基准。而这些能写会算的商人都以聚敛为能事,正好弥补了蒙古人在这个方面的不足。如元朝初期回回人赛典赤·赡思丁任中书省平章政事,统理财政,曾兼理发行中统钞,后来成为镇守云南的一方诸侯;阿拉伯人蒲寿庚不仅拥有大量的商船,还有自己的水师护航,其家族长期占据泉州市舶司的肥差。

并且针对这些穆斯林商团采取了许多鼓励保护措施,规定:商旅所至,官给饮食,遣兵防卫;严禁诸漕运官、各处所设船行埠头刁蹬客旅、把柄船户、拘括水陆舟船、阻滞商旅;严禁大小官吏因缘结揽、刮削市力;大量减少、乃至取消牙行的中间盘剥...

可想在当时的主要城市和港口,肯定能见到这些花着银子,说着波斯语(国际通用语)的穆斯林商人。在元朝官方编写的《经世大典·工典·画塑记》中记录用作颜料的“回回青”就是由他们带入中国境内的,可能就是元青花上所使用的钴料“苏麻离青”。但就算这种“回回青”不是画元青花的钴料,当时的“苏麻离青”应该也是这么进口的。

元朝海运和运河图

忽必烈政权时期在沿岸的各主要港口城市都派驻了贸易官员,将这里至旭烈兀·兀鲁思所控制的伊朗忽里模子和波斯湾的海上交通都纳入蒙古统一管理。许多税卡撤除,中亚和波斯官方的盘剥减少,甚至取消。与宋代当地各社会组织的出海行为不同,印度洋航线上的东西通商是由国家和政府组织。这样大陆和海岸两条路线连接,形成了环绕欧亚大陆和非洲北部及东海岸的交通体系,真正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世界贸易圈”。

这使得东西世界之间的联系不再同丝绸之路一般,是偶发的,随机的、间隔的,而是具有了整体性、持续性、并且它们之间变得息息相关。无论是谁,只需支付百分之三点三的商税与关税,都可以自由通行做生意。

元朝泉州籍海商“出使波斯国”石刻拓片

国家博物馆收藏

大都在陆路方面与汇聚哈剌和林、上都一线的内陆通道连接。在水路方面与汇聚通州的金代华北水运系统、南北统一后再度活跃的大运河以及抵达中国南部的印度洋航线相连接。对已有的交通系统进行全面掌控,直接进行管理,环绕欧亚大陆和非洲北部及东海岸的交通体系也全都设计得能够连通大都。

陆上丝绸之路北路通过金帐汗国,在今克里米亚顿河河口的塔纳(今罗斯托夫南)与欧洲各国建立贸易关系。南路通过伊儿汗国与阿拉伯国家建立贸易关系。即使在诸汗国之间有权力斗争,遮绝道路之举也偶尔为之,但在长程的商业活动中,绝大部分时间里东西驿道都是通行无阻的。

海上路线包括波斯地区的加里那(今波斯湾东北岸布什尔东南的哈里勒角,当时东西方海上交通的港口之一)、甘埋里(今伊朗东部,当波斯湾要冲,是东西方通商的重要口岸)、班达里(印度西南岸古港,今科泽科德附近)、乌爹(今印度奥里萨邦北部)等都是长期、重要的对外贸易港口。

陆上交通

海上路线

原图载于《蒙古时代史研究》

在这种大交流的背景下,17岁的马可·波罗跟随父亲尼古拉、叔叔马菲奥沿陆上丝绸之路来到东方,经两河流域、伊朗高原、帕米尔高原,历时四年到达大都。正如他在书中写到:“我相信世界上没有别的地方能聚集这么多的商人,并且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城市里的更贵重、更有用和更奇特的商品都汇集在这个城市里。”

马可·波罗肖像

公元19世纪

达拉·吉塞佩绘制

铜版画

32.6CM×23.1CM

意大利威尼斯科雷尔博物馆收藏

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察布市察右前旗巴音塔拉乡土城子村集宁路古城是元朝集宁路总管府所在地,初建于金代,时为金朝西京路大同府抚州属邑,是中原同居住在漠北草原上的各蒙古族部落进行商贸交易的榷场所在。元朝建立后升为集宁路,隶属中书省,是元朝商贸交易的中心城市。

展览中的这四件元青花出土于集宁古城遗址的三处窖藏,应该是城内居住的富贵人家所拥有的高档生活用品。

青花梨形执壶

元代

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察布市察右前旗土城子村出土

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青花龙纹高足杯

元代

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察布市察右前旗土城子村出土

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青花凤纹高足杯

元代

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察布市察右前旗土城子村出土

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青花菊纹盏

元代

内蒙古自治区乌兰察布市察右前旗土城子村出土

内蒙古自治区文物考古研究所藏

元末明初曹昭所著《格古要论》卷下古窑器论之古饶器曰:“御土窑者体薄而润,最好。有素折腰样、毛口者,体虽厚,色白且润,尤佳。其价低于定。元朝烧小足印花者、内有“枢府”字者高,新烧者足大素者欠润。有青花及五色花者,且俗甚矣。”蓝色并不是中华文明的传统色调,曹昭的趣味深受青瓷与白瓷的审美影响,追求自然属性的色泽,所以无论是青花还是其他釉色彩瓷在他眼中自然都会显得太过俗气。而元青花整体风格质朴,古拙而不粗劣。釉下钴料在高温烧成后,呈现出素雅、深远、纯洁的蓝色,使人感受到一种神秘而静穆,绝非用俗气两字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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