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电台左小祖咒荒唐的我们需要个不着调

不想开个展的诗人不是好摇滚师,在这个不着调的时代,左小祖咒不仅以荒诞走调的声音成为摇滚大师,还”乱搞”着成为叱咤风云的当代艺术家,继《我爱当代艺术》中展览后,年初,他又在深圳举办了《艺术养殖户》。复杂的他身份多重,诗人、小说家、电影配乐人……

“你们好,大家,我叫左小祖咒。我是中国最著名的艺术家。那么我从事电影、音乐、艺术、文学……还有很多的事情,还有卖油条,炸大饼……都是我,所以我特别有名。”左老板在《左小祖咒的“创意步伐”》一如既往的严肃又不着调地介绍着自己。

当另类怪诞不被人所理解时,左老板如是说道:“他们不理解就挺好,我就开始利用这种误会开始骗他们,你知道,我就开始成功了。”认真中带着几分戏谑,不正经里又透露着悲苦,让你永远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左小祖咒的传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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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祖咒出身于中国南方小镇的一个船工家庭,左小疯子般的音乐来自他传奇的生活出身船工的左小吹嘘自己9岁那驾驶照,但是他更熟水性的父亲,却因为没有文化拿不到船只驾照,也许他讨厌自己落后闭塞的家乡从这开始。随后经历过无数种奇怪的工作和生活。

十五岁那年左小参了军,空军卫生员因为对颜值要求很高,他只有操作机器的份很快他就厌倦了部队里的无聊生活。很快他就下乡去了连队,在连队党卫生兵是很闲的,他就学起了吉他,还多次在部队里表演。

左小祖咒觉得自己走错了路,退伍之后跑去上海卖起了考带子,后来变成了打口带,他还自诩是乡镇企业,在街头混了二十年的左小突然“疯了”,做了他当时认为要一错再错的决定—北上。去往北京成立了北京艺术家部落——“北京东村”,还给自己起了现在这个新名字。

当时左小祖咒靠批发磁带维生,他刚组建了NO乐队,写歌、编曲,身上带个几星期也不响一次的BP机。NO乐队当年作为先锋音乐的代表和舌头、苍蝇、盘古、子曰一起名噪一时,左小有能耐既将艺术秩序砸个稀巴烂,更有能耐用错综复杂的碎片重新拼焊出令人震颤的新图景。虽然基本听不懂No乐队的歌,总会被他们击中心灵的深处,情绪跟着血液一起在体内沸腾。

在NO乐队还不算火的时候,香港有个女记者想要采访左小,结果她居然让人请他吃了一顿海鲜大餐,还说中国摇滚就是从他这开始的,报道出来经历过短暂的后悔和后怕之后,他居然信誓旦旦地说不就是这样吗?“从开始,出现流行、朋克、地下、民谣以前都是西北风”。

二十多年中,左小祖咒出版了十几张个人专辑,左小的歌里充满着迷幻,荒诞,黑色幽默等元素,配上他根本不在调上的破嗓子,让那些喜欢的人逃也逃不掉,很多人说左小的音乐是个好东西,只是很少有人能说个明白。

站在街道卖自己,一切我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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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时左小祖咒已经出版了两张唱片与一部小说,但这些专辑和书卖得很差。与此同时,他身边大部分朋友都以为他应该已经成名发财,时常有人找他蹭饭、借钱。结果在年,他不得不搬进地下室去住。

困窘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年。那一年他35岁,发行了《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边》。定价元一张,把制作人方无行吓着了。左小祖咒算一笔帐,如果要收支平衡,必须定这个价。搞地下摇滚的都知道,坚持是一回事,每发一张片不亏钱又是更要命的另一回事。年,全球唱片业也受网络冲击陷入僵局,元的唱片正巧成了首屈一指的奢侈品。这里也有他的“深思熟虑”:“我的歌迷都是仍保有浪漫情怀的成年人,他们有更复杂的理解力、感受力和消费力。”媒体被刺激得纷纷尖叫,大力跟进,左小祖咒以“媒体红人”的面目重回摇滚界。

发行了这张专辑后,谁也说不清为什么,他的生活慢慢好了起来。有人觉得这是因为社会确实改变了,如他所说喜欢他的小年轻都有了消费能力。也有人觉得这是因为左小祖咒多年来一直坚持:“他在这几年里把自己与现实的位置、与观众的关系等等问题处理得更好一些。”然而,左小祖咒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左小做的最自恋还不算这个,莫过于就是把自己的专辑卖到天价,《你知道东方在哪一边》居然直接定价元,在这个长篇逐渐式微的时代里,左小总能用各种方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这张号称全球最贵的专辑据说还卖的不错。这是他第六张专辑。

很早以前他就对内地的唱片工业彻底绝望,认为一切唱片公司在经营上业已一败涂地,却还要从更穷的音乐家身上榨取银两,于是干脆在后脖领插根稻草,往街心一站,自己卖自己。

唱歌跑调,我确实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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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祖咒不被大众接受的原因在于唱歌跑调,而厉害的地方则在于他每次跑的都是一个调!

在左小祖咒的创作风格上,他说无论如何都不要让观众们相信这是一个严肃的唱片,它是一个嘲讽的唱片,在他的词曲创作里,充满了对现实社会生活的批判。“音乐内容如果跟现实无关就不是摇滚乐。”在他认为,好的摇滚音乐应该是一个随心所欲的,有着特殊气质的编曲与制作。歌词内容讲的是本人与现实的关系,以及他人与现实的纠葛。曲子就无所谓了,能够顺利地把自己写那些话在几分钟之内喊出来就得了,如果有极好的天分的话,好的作曲会锦上添花。左小祖咒有着对创作核心的态度,对于世界有自己的认识,对人生有自己的判断。

渐渐的人们都理解了他,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后来人们认为他的作品里面就有这样的一个意思了。在摇滚乐迷眼里,《左小祖咒在地安门》这张专辑,是一个真正确立他江湖地位的专辑。然而他却说,这只是为了《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这张唱片做一个铺垫。

对于左小诅咒唱歌跑调这个非议,他摊摊手,对我笑着说:“唱歌跑调呢,我确实是故意的,因为这就是我的唱歌方式。而且很多时候我都是顺着观众的看法走的,他们说我跑调我就跑,否则我不给人家面子。”无论在任何时代,唱歌唱得好的人多了去了,左小祖咒会觉得自己也唱不过他们;他始终认为艺术这个东西,还是要有一些创新的。不然他怎么能够做到录唱片和演唱会时会那么敬业地跑调?这就是比较难的事情。他不但唱歌跑调,而且还得跑成那样,这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英雄惜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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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光自己疯,还喜欢找人和他一起疯,最有名的就是台湾的老流氓陈升,两人合作甚欢相约一起跑调,唱的歌居然还很有味道,好像两个老男人酒后的胡言疯语,嬉笑怒骂的不正经却能唱出人生的苦乐。

与陈升共同演唱的电影推广曲《不要对我有幻想》。两位另类老顽童再度携手,两人不仅交情深厚,在音乐上的合作也能创造出意蕴深长的作品。

年,左小祖咒和陈升两个老男人合写了一首情歌《爱情的枪》。曲中完全流露出哥俩的侠骨柔情,惺惺相惜,义气交流,这首歌的诞生是个意外。陈升说:因为本来讲的歌名叫《北方进行曲》。就是说一堆笨蛋男人觉得自己很帅,想要离开现实牵绊的那种进行曲。

▲左小祖咒陈升《爱情的枪》借我那把枪吧,或者借我五毛钱我要搭上北方的快车,头也不回杀了诚实吧,或者杀了爱情吧

陈升第一次听左小祖咒的歌,就笑了,左小祖咒说陈升懂他,“升哥有幽默感”,男人却是性情相同才能玩到一块儿他俩算是一见如故,每次到大陆,陈升都要找左小喝酒,喝多了,大多数时候是左小胡说八道,陈升静静地听。而左小常去台湾与陈升合开演唱会,也陪陈升去大陆他没去过的地方旅游。两人还用音乐相互唱和——陈升把左小的《钱歌》填上闽南语的歌词,得意洋洋地四处传唱。陈升说,他俩的前半生都是骗来的,如今则是“两个说真话的怪蜀黍”。

绝对能当画家的摇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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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年左小祖咒跑去北京东村,结识了当地的一些大佬,当时包括左小总共10人,他们凑了块前往北京妙峰山,这次的旅程他们成功地缔造出后来声名大噪的《为无名山增高一米》,按照左小所说,这不作品目前价值总和已超梵高《向日葵》两倍。据说,他们是前卫艺术家群落“北京东村”的第一批人物和缔造者。

地下摇滚先锋,他是当前中国极富思想性和影响力的艺术家。曾参加匈牙利德布勒森MODEM美术馆“景观再造——中国当代艺术”、意大利第55届威尼斯双年展平行展“未曾呈现的声音”、荷兰格罗宁根美术馆“不合作方式2”,美国纽约艺莱画廊“路过中国,中国当代摄影群展”、美国迈阿密巴塞尔艺术博览会、新加坡国家博物馆“柒--当代艺术展”、科隆艺术博览会、柏林艺术博览会、第48屆威尼斯双年展等等。

作品:爱的冒油

在摇滚乐和当代艺术、文学间跳跃的左小祖咒,像一只伺机而动的吠犬,随时可能猛扑出来,发出挑衅常规的噪音,不搅乱眼前这一池污泥浊水誓不罢休。在不能登台嚎叫的日子里,憋闷难耐的他在画布上大肆涂抹,一口气画出上百张小画。

就像他的“反音乐的音乐”般,在面对绘画时,他又狡黠的故伎重施。这批小画乍看没有技巧可言,又一次,用无知作为幌子,他有意的乱涂乱画、清醒的歇斯底里,让直觉high起来。

喀纳斯亮瞎了我狗眼

言不及义是语言的宿命,最真实的并不是逻辑或道理,而是刹那间的直觉。这些戏谑专业技巧的小画,在破坏常规中追逐感觉的真实。在大肆涂抹中,这个热情的话唠飞快搅拌着记忆和想象,绘画的魔方被他折腾的乱像缤纷,就像他对这个荒诞魔幻世界的直觉,百感交集又一言难尽。

看到棉花地有俩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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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祖咒一直是一个异类,可是,偏偏还是有很多人爱他。

韩寒:我看过了很多美景,我看过了很多美女,我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被感动的人,我诚意的向大家推荐这位左小祖咒这位诗人和他三月十九日北京的万事如意演唱会。不是因为这个人为无名山增高一米,不是因为这个人在天安门露出底裤,不是因为这个人对现实的嘲笑调戏,不是因为这个人一张唱片卖五百,而是在我能接受的那部分里,他很结实的感动到了我。

贾樟柯:左小祖咒的音乐有很强的诗意。比方说他的忧伤的优雅。很多人说他的音乐很狂躁,我不认为。这种优雅是非常小心的在尘土里面。穿过尘土的时候,我觉得他有这种气质在里面。左小祖咒是我很欣赏的音乐人,他的音乐很粗犷,非常适合我电影的画面,他往往用非常变态的嗓音肢解美好的旋律,这一点很符合我想要表达的画面感觉。他的音乐非常棒,也许就像我的电影……”

张晓舟:这十年里,无论是社会还是他的生活都变动特别剧烈,“人的悲伤、悲愤、悲悯、悲情,是会流失的。但是他没有。他有种独一无二的畸情以及奇情,有搞笑幽默的能力。能够把握悲剧和喜剧的平衡,这种气质超越了鸡零狗碎的东西”。这些年,文化与政治、商业之间的空隙,空间越来越大,导致左小这种妖怪能主流搞乱。

多重身份的左叔略显神秘,10月22日,厦门园林博览苑,厦门(集美)草莓音乐节,不如此回集美一探究竟!

演出信息Information

年10月22-23日

厦门园林博览苑

预售/Presale:元(单日)(通票)

(学生单日票)*凭学生证至总票房购买

现场/AtDoor:元(单日)

(预售及学生票购买截止时间为年10月21日18:00)

厦门体育中心西门正对面宏泰中心3号楼3层天视文化

抢票-/48

周一到周五9:0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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