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肖邦故乡的珍宝15至20世纪的波

主办单位···中国国家博物馆、波兰华沙国家博物馆、密茨凯维奇学院(Culture.pl)

协办单位···克拉科夫国家博物馆、波兹南国家博物馆、波兰共和国驻华大使馆

展览日期···年2月7日-5月10日

展览地点···中国国家博物馆

  年2月6日下午,“来自肖邦故乡的珍宝:15至20世纪的波兰艺术”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开幕。本展览由中国国家博物馆、波兰华沙国家博物馆、密茨凯维奇学院(Culture.pl)联合主办,克拉科夫国家博物馆、波兹南国家博物馆、波兰驻华大使馆协办。

出席开幕式的中波双方嘉宾参观展览

  据悉,本次展览是波兰艺术在中国的首次大规模亮相,展品包括了来自波兰近20家大型博物馆和艺术品收藏机构,涵盖15至20世纪的波兰绘画、雕塑、丝织品、金银器等多个艺术门类的精品近件,很多展品是从各馆的基本陈列中撤下来的,比如近6米长、3米多宽的华沙王宫博物馆基本陈列中杨·马特义科的巨制《国王斯蒂凡·巴托雷在普斯科夫》。

《斯蒂凡·巴托雷在普斯科夫》,杨·马特义科(—年),布面油画,×厘米,—年,华沙王宫博物馆

  全面系统地展示波兰独具特色的历史与艺术。展览按时间顺序,由15世纪的“中世纪艺术”、16-18世纪的“传统波兰艺术”、18世纪的“波兰的衰落和丧失独立时期艺术”、19世纪的“被压迫时期的‘国家精神’艺术”、19、20世纪之交的“青年波兰”时期艺术和20世纪的现代艺术6个单元构成。策展人员以浪漫主义时期的天才作曲家、波兰的游子肖邦作为展览的象征人物,因为中国大多数观众了解和认识波兰和波兰艺术是从喜爱肖邦的音乐开始的。展览以时间为序,系统地呈现了15至20世纪的波兰艺术发展脉络,在每一个时期下,又分若干小组表现艺术发展的多个层面,除了展示这5个世纪的艺术杰作时,也介绍波兰的历史的基本事实。

享誉世界的波兰“招贴艺术”

·······第一单元15世纪的中世纪艺术

  波兰的中世纪艺术主要是宗教性质的,是为了满足教堂举行仪式和祈祷的需要而创作的。那时的教堂变得越来越气派,里面布满了各种用于弥撒的丰富物品,如大幅的绘画和雕刻祭坛、金匠制作的精美绝伦的仪式物品以及神职人员所穿的华美法衣。自中世纪早期开始,祭坛成为教堂的中心,在弥撒仪式中神甫站在祭坛前祈祷和举行圣餐礼。祭坛装饰有雕塑和绘画,这些都成为中世纪最具艺术价值的精品。本单元的精品是《末日审判祭坛》、《圣母子》等。

《末日审判祭坛》,西里西亚,鲁琴纳(特塞尼卡县),佚名艺术家,彩绘椴木,×厘米,约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圣母子》,波兰,活跃于15实际二三十年代的波兰雕塑家,彩绘木质,×44×26.5厘米,约—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第二单元16至18世纪的传统波兰艺术

  16至17世纪时,波兰政治和经济达到鼎盛。处于“东西方之间”的地理位置,使独特的波兰文化繁荣发展,这一时期被称为“萨尔马提亚”时期。传说波兰贵族(即较高社会阶层)的祖先是萨尔马提亚人,古老的萨尔马提亚人曾在伏尔加河下游和顿河(今俄罗斯中部)之间的东部广阔土地上居住过,对这一传说系谱的普遍接受表达了一种愿望:找寻久远历史传统以及跻身辉煌历史民族之列。

《波兰国王及公爵国徽肖像画》,活跃于波兰的佚名画家,布面油画,×厘米,约年,波兹南国家博物馆

  “萨尔马提亚”思想观念对16—18世纪波兰民族精神与文化传统都产生了重大影响。在绘画领域,最能体现这一思想观念的即“萨尔马提亚肖像画”。其中,棺材肖像画是早期肖像画的一个特殊变种,几乎只见于波兰,它与那时广泛流行于波兰的丧葬习俗密切相关。肖像画和古典的波兰服饰、品类繁多的手工艺品、装饰精美的武器以及高水平的纪念章和袖珍画共同构筑了传统波兰艺术这道亮丽的风景线。

《波兰式亲吻》,约翰·乔基姆·肯德勒,—年左右的木质,德国萨克森,梅森皇家瓷器厂,瓷器,彩色釉,描金,高17cm,椭圆形底座长21.5cm,宽13.5cm,19世纪前半叶,华沙国家博物馆

  本单元分为“肖像画”、“波兰服饰”、“手工艺品”、“武器”、“纪念章”、“袖珍画”等小组,精品是《波兰国王及公爵国徽肖像画》、《波兰式亲吻》瓷像、《圣餐杯》、《胡萨尔骑兵》盔甲、《斯德哥尔摩长卷》等。

《圣餐杯》,德国奥格斯堡,迈克尔·梅尔(活跃于—年),银、珐琅、绿松石、石榴石、黄玉、紫水晶、浮雕、铸造、嵌宝石、镀金,高29.5cm,直径10cm,约—年,华沙大主教区博物馆

《胡萨尔骑兵盔甲》,波兰,皮革、金属,铆接、锻造,总重约15千克,17世纪中叶,波兰军事博物馆;《骑兵双翼》,罗曼·朱拉夫斯基(—年),拉多姆,天鹅绒,木,黄色金属,长厘米,羽毛处宽48厘米,年,拉多姆亚采克·马尔彻夫斯基博物馆

《斯德哥尔摩图卷——奥地利的康丝坦斯嘉和齐格蒙特三世婚礼队列进入克拉科夫》,克拉科夫,佚名画家,水彩,水粉,金漆,罗纹纸,约×28厘米,晚于年,华沙王宫博物馆

·······第三单元18世纪波兰的衰落和丧失独立时期艺术

  18世纪最后几十年是波兰启蒙运动时期,此时,陷入经济和政治危机的波兰尽管推行了一系列实现国家现代化的措施,也无法扭转国家走向崩溃的命运。18世纪末,曾经国力强盛、幅员辽阔的波兰被俄国、普鲁士和奥地利瓜分,消失于世界政治版图之上。波兰国力衰落之时,艺术却迎来了一段时期的发展,这得益于波兰末代国王斯坦尼斯瓦夫·奥古斯特·波尼亚托夫斯基国王对宫廷内外艺术的大力支持:建立了现代艺术机构,如国家博物馆和美术学院,同时还吸引了一批杰出的海外艺术家。

《手持时漏的斯坦尼斯瓦夫·奥古斯特》,马切洛·巴恰雷利(—年),布面油画,.5×85.5厘米,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最著名的海外艺术家是波兰化的意大利人马切洛·巴恰雷利,他为波兰王宫创作了一系列有关波兰历史题材的大幅画作,为19世纪蓬勃发展的历史画提供了核心题材。本单元精品包括马切洛·巴恰雷利的《手持时漏的斯坦尼斯瓦夫·奥古斯特》、杨·马特义科的《波兰—年》等。

《波兰——年》,杨·马特义科(—年),布面油画,年,克拉科夫恰尔托雷斯基博物馆

·······第四单元19世纪被压迫时期的“国家精神”艺术

  国家独立地位的丧失对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艺术的功能、赞助人和观众都发生了改变。新观众们对于国家的过去、自然风光、历史遗迹以及民间风俗很感兴趣,这些需求带来了历史画、风景画、肖像画以及风俗画的繁荣。历史画是19世纪波兰艺术中最重要的领域,在很长时间内,甚至可以说直至今天,历史画都成为国家记忆和历史想象的重要部分;写实主义的风景画同历史画一样,旨在宣扬民族历史,表达对祖国和祖国风光的热爱;更加世俗的绘画类型,如肖像、美丽女子、裸体女性、普通场景以及装饰性的静物画,也受到越来越多的欢迎。

《好天气》,约瑟夫·切尔曼斯基(—年),布面油画,×厘米,年,波兹南国家博物馆

  政治压迫的19世纪见证了艺术创造力的异常繁荣。波兰人民从动人的诗歌、优美的本土风光、昔日辉煌的记忆、民间艺术传统以及肖邦的音乐中找到他们的精神家园。艺术支撑下的民族意识和爱国情感使波兰存续下来,并在20世纪得到重生。本单元分为“历史画”、“风景画”、“民俗画”、“华沙——青年肖邦居住的城市”、“肖像画”、“裸体画”、“室内画”、“静物画”、“宗教题材”和“东方题材”等小组,精品是杨·马特义科的巨作《国王斯蒂凡·巴托雷在普斯科夫》、风景画大师约瑟夫·切尔曼斯基的《好天气》、斯坦尼斯瓦夫·维特凯维奇的《牧场》、特奥菲尔·科维亚特科夫斯基的《肖邦的波兰舞曲》等。

《牧场》,斯坦尼斯瓦夫·维特凯维奇(—年),布面油画,82×.5厘米,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肖邦的波兰舞曲》,特奥菲尔·科维亚特科夫斯基(—年),水彩,水粉,裱在布面上的纸画,61.5×.7厘米,年,波兹南国家博物馆

·······第五单元19、20世纪之交的“青年波兰”时期艺术

  19、20世纪之交是波兰绘画的“黄金时期”。与前一时期历史画占主要地位形成对比的是,此时的艺术标榜“年轻”和“新颖”,艺术开始从爱国主义的使命中解放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追求纯粹的艺术价值。为了迎合这个时代“综合艺术”的需求,当时绘画作品的一大特色就是与诗歌和音乐联系紧密(尤其是肖邦的音乐,曾经成为很多艺术家创作的灵感来源)。

《天父——创世》,克拉科夫弗朗西斯科教堂西侧正面墙壁上的彩窗玻璃,斯坦尼斯瓦夫·维斯皮安斯基(—年),幻灯片,×厘米,年设计,—年制作完成

  为了达到“诗歌化”和“音乐化”的目标,当时的绘画能够表现一切事物,从狂喜和感伤到怪诞的自我模仿。告别了现实主义的画家变得大胆起来,他们拒绝欧洲绘画中常用的透视法,转而采用一些非同寻常的色彩和变形。他们用前所未闻的技法丰富绘画的色彩。“青年波兰”时期的波兰绘画在民族责任和“纯粹艺术”之间,在固有传统和来自欧洲艺术中心的现代冲击力之间实现了平衡。正是这种平衡,使波兰绘画虽历经变革但始终保持鲜明的个性。

《死亡》,亚采克·马尔彻夫斯基(—年),布面油画,98×75厘米,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本单元的精品是斯坦尼斯瓦夫·维斯皮安斯基的彩色玻璃窗《天父——创世》、亚采克·马尔彻夫斯基的《死亡》、科萨维尔·杜尼科夫斯基的《呼吸》、杨·斯坦尼斯瓦夫斯基的《乌克兰风车》、费迪南德·鲁什奇茨的《冬季童话》等。

《呼吸》,科萨维尔·杜尼科夫斯基(—4年),木质,××97厘米,约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乌克兰风车》,杨·斯坦尼斯瓦夫斯基(—年),布面油画,38×61.5厘米,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冬季童话》,费迪南德·鲁什奇茨(—年),布面油画,×厘米,年,克拉科夫国家博物馆

·······第六单元20世纪以来的现代艺术

  年波兰恢复独立是波兰艺术史的重要转折点。在新形势下,组建艺术机构和创造新形式的艺术生活显得很有必要。此外,时代也赋予艺术和艺术家新的社会使命。艺术的各个领域都蓬勃发展,艺术创造力也广泛蔓延开来。第二次世界大战给波兰艺术带来重大损失,战争刚结束,新一代先锋派年轻艺术家们进行了一种将社会主义新风貌同现代艺术形式相结合的尝试。年以后波兰政治的“解冻”为艺术家们提供了自由表达和同现代艺术潮流对话的机会。

《七月——八月》,索菲娅·斯特雷彦斯卡(—),布面油画,×.5厘米,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事实证明,波兰艺术对新的艺术灵感和刺激非常敏感,同时又不忘自身的先锋派艺术传统。招贴作为公众空间展示的“街头艺术”,在波兰艺术中扮演重要角色。波兰招贴艺术肇始于20世纪初,在20世纪50至60年代达到鼎盛,出现了享誉世界的“波兰招贴学派”。这一学派的艺术家认为招贴不仅仅是宣传和传播信息的工具,更是一种“可塑性强”且具有高度综合性的艺术形式。他们的作品以非常规的构思和联想、简洁明快的艺术形式以及浓烈鲜艳的色彩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春》,博莱斯瓦夫·茨毕斯(—年),蛋彩画、油画、平纹细布、木板,×87厘米,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本部分展出的70余幅波兰招贴精品均来自世界上第一座招贴艺术博物馆——建于8年的华沙维拉诺夫招贴博物馆,透过它们,观众可以领略波兰招贴的别样风情。本单元的精品是索菲娅·斯特雷彦斯卡的《七月—八月》、博莱斯瓦夫·茨毕斯的《春》、瓦迪斯瓦夫·斯特热敏斯基的《太阳——日之心》、塔德乌什·坎特的《雨伞与隐形人3》、沃伊切赫·凡戈尔的《朝鲜母亲》、塔德乌什·特拉伯可夫斯基的赛事招贴《第五届弗雷德里克·肖邦钢琴大赛》、杨·勒尼卡的戏剧招贴《沃采克》、沃依切赫·凡戈尔的电影招贴《叶甫盖尼·奥涅金》等。

《太阳——日之心》,瓦迪斯瓦夫·斯特热敏斯基(—),布面油画,50.5×60厘米,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雨伞和隐形人3》,塔德乌什·坎特(—年),布面画、混合技法,×厘米,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朝鲜母亲》,沃伊切赫·凡戈尔(—),布面油画,×厘米,年,华沙国家博物馆

《第五届弗雷德里克·肖邦国际钢琴大赛》,塔德乌什·特拉伯可夫斯基(—年),彩色胶版印刷,99.5×68厘米,年,华沙维拉诺夫招贴博物馆

《沃采克》,阿尔班·贝尔格作曲,华沙国家歌剧院,杨·勒尼卡(—),彩色胶版印刷,97×67厘米,4年,华沙维拉诺夫招贴博物馆

《叶普盖尼·奥涅金》,苏联电影,罗曼·提科赫米洛夫执导,沃伊切赫·凡戈尔(—),彩色胶版印刷,84.5×59厘米,0年,华沙维拉诺夫招贴博物馆

  据悉,展览将展至年5月10日,展期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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